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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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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学术之争,舌战群儒,无上新学,知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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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锦年的个人秀一般,顾锦年现在没有新学,这些人还是念念不忘。

  一直看着顾锦年,他们在这里讲学术,没有人去听。

  这如何不让人恼火?

  “礼学之道,在于诚心,在于谦卑,在于实事求是。”

  “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应当有一颗诚心,也应当谦卑,若少年得志,应当更加知晓天外有天,要注重实事求是,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

  “依靠造势,从而达到目的,这不可取。”

  “更主要的,应当是有尊重。”

  匈奴国大儒开口,阐述礼学之道,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将目光看向诸多年轻学子,眼神有些冷冽。

  “如若尔等不愿意听这学术,大可离开,一个个既然来稷下学宫,却不听学。”

  “有何意义?”

  “来此地就是为了看一些虚假之物吗?”

  他开口,声音冰冷,带着不悦。

  不止是他,演武台上,有一半的大儒都有些情绪,他们乃是各地名流大儒。

  一个个威望极高。

  平日里若是开讲学堂,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过来聆听,甚至还会有人,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前来,就是为了听他们讲课。

  可眼下,这些读书人,一个个看着顾锦年,这如何让他们不气?

  之前,顾锦年造势,就让他们很不爽。

  不管是不是顾锦年的意思,但苏文景这样的造势,的确有些不妥。

  而今,好好的一个学术讲堂,居然被直接无视?

  要说不生气,这可能吗?

  听闻此言,众学子不由纷纷回过神来。

  到了这一刻,顾锦年还没有开口说话,很显然顾锦年还真是没有说假话。

  他没有无上新学。

  彻底粉碎了他们的期望。

  的确。

  这匈奴国大儒,言语之间,带着各种意思,顾锦年确实没有半点动容。

  说没有情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顾锦年明白自己这趟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是来学习的。

  来的路上,顾锦年心里就明白,自己来稷下学宫,不是来讲什么无上新学,就是来学习。

  想要通过学习,来完善自己的学问。

  当然,面对匈奴国大儒这样说话,顾锦年有情绪,可却能压制住,他理解对方。

  毕竟造势在前,惹来了一些不该有的事情,这是他的错。

  虽然不是自己主导的,可终究还是自己没有道理在先。

  如此,他不去做过多的解释,也不想争吵什么,安安心心听完学术讲座,好好理解,这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算是达成了。

  再者,稷下学宫为自己拖延了半年,自己拿不出东西,也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自己还在这里闹腾起来,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结合以上种种。

  顾锦年没有闹情绪,而是闭嘴不语。

  看着众人老实。

  匈奴国大儒这才算是有点满意。

  随后他们继续开始谈论学术。

  “老夫认为,儒道之学,应当继续维持礼道。”

  “人无礼,而非人。”

  “如今天命在即,过不了多久,大世便会降临,若人无礼,恐生傲心,引来争斗,波及天下。”

  “亦如,两国之事,以和为贵,本就是国礼与君礼,可就因为人礼问题,导致两国交战,死伤无数。”

  “战争之下,皆是输家,若人礼不足,或许,道一句兴亡百姓苦,很有可能成为战争的推手,使得无穷百姓,妻离子散,颠沛流离。”

  匈奴国大儒出声,他主张礼道为正统学术。

  但却拿这件事情来做比喻,明里暗里,多多少少还是在讥讽顾锦年。

  很显然,他对顾锦年似乎有仇。

  因为针对性很浓烈。

  以至于顾锦年忍不住皱眉。

  “他侄儿死在了火石之下。”

  也就在此时,苏文景传音响起,在顾锦年耳边。

  听到这话,顾锦年明悟了。

  怪不得这家伙对自己带着巨大的敌意,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情啊。

  有些无奈。

  但既然明白,顾锦年还是稍稍忍了。

  “礼法之道,固然之好,可天命即将降临,若还围绕礼法,终究还是有些不妥。”

  “需要新的学术,换一种思维方法。”

  竹山七贤之一开口,他认可礼法,但也觉得从古至今,儒道以礼为主。

  而今到了这个时候,也应该换一换了。

  说完这话,他继续出声,阐述了自己对新学的看法。

  而后,他提出了自己的新学。

  阶级教化。

  大致意思就是,天命即将到来,天地的一切,都是有定数的,不如将读书人分成几等,然后对症下药,越有天赋的人,应当越要注入心血,好好培养。

  没有天赋的人,其实不应该读书。

  只需要明白一些道理即可。

  这个想法提出。

  的确让不少人点头,认为可行。

  然而,顾锦年听后,却不由出声道。

  “先生。”

  “此等新学,不就是学阀吗?”

  “若按此法推行,是否意味着,读书人的阶级将会固化?”

  “再者,教学者,应当有教无类,若因资质差,从而直接放弃,那岂不是有些不公平?”

  “还有,如何划分资质?又如何评价行与不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学生有错,夫子亦有错?”

  顾锦年开口。

  既然明悟自己是过来学习的,自然当听到有不妥的地方,则应当第一时间询问。

  不然的话,别人说什么,自己听什么,来这里有何意义?

  听到这话,竹山七贤之一不由微微皱眉,他没想到顾锦年会在第一时间挑刺。

  只是,还不等他出声。

  匈奴国大儒再度开口。

  “你不懂学术。”

  “还没有资格出声。”

  “听,就好好听着。”

  他开口,斥责顾锦年多嘴询问。

  此言一出。

  顾锦年眉头不由紧锁。

  自己好歹也是一位天地大儒吧?看自己年龄小,当真就把自己当做前辈了?

  有情绪能理解,可几次三番一直压着自己?

  “既是学术之争,提出疑问,不是常态吗?”

  “你要是一直带有情绪,也就没资格在上面坐着了。”

  此时,苏文景的声音响起。

  虽然他知道自己造势有错,可也看不惯有人这样打压自己的学生啊?

  踏马的。

  顾锦年怎么说也是天地大儒,真要说儒道品级,不比你们几个差吧?

  就一直针对?

  差不多就得了吧?

  要这样吗?

  听到苏文景如此开口,演武台上,众人也有些沉默,那匈奴国大儒面色不太好看,竹山七贤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学术之争,任何人都可提问,质疑。”

  “顾锦年无错。”

  也就在此时,稷下学宫的院长出声了,他开口,认可顾锦年。

  随着院长开口,演武台上的数十名大儒,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既学生分三六九等,那夫子也要分三六九等,以此划分,至于资质,私塾前三年,也一定能看出部分。”

  “当然,虽有笨鸟先飞,勤能补拙之说,可一切的资源是有限,不可能将有限的资源,放在无穷无尽的学子身上。”

  “非常时刻,非常应对,天命降临之后,各国各教都将竭尽全力争夺天命。”

  “我儒道,也急需要培养出一批优秀的俊杰,否则在这大世之争下,将毫无胜算。”

  竹山七贤之一开口,对顾锦年提出的疑问,给予了回答。

  其实这就是精英教育。

  顾锦年听完就明白。

  精英教育固然好,但精英教育最恐怖的地方,就是阶级固化,一但形成阶级固化,对后世无穷人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刚开始还好说一点,一批人通过精英培养,成为了有学问的读书人,他们或许会学习上一辈。

  但随着自己的后代出生,包括种种利益之下,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

  等到了第四代的时候,那么阶级基本上就要彻底固化,形成学阀,知识不外漏。

  如此一来,当官的人,他儿子继续当官,有钱的人,他儿子生下来就能继续有钱。

  穷人就是一辈子就是穷人,在他们面前,每一个阶级都是无法跨越的。

  父亲是劳工,你就是劳工。

  父亲是佃户,你就是佃户。

  就算你有天赋,就算你有一颗想要改变自己命运的心,在恐怖的阶级统治下,你只能当好你的牛马,做一个有野心的牛马,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顾锦年起身,摇了摇头道。

  “我不认可。”

  “人不可分三六九等。”

  “读书人亦不可分三六九等。”

  “每个人生来都是一样,若有三六九等,将会有学阀之祸。”

  “到时,读书人的儿子,还是读书人。”

  “穷苦百姓的儿子,还是穷苦百姓。”

  “这种东西,会酿出大祸。”

  顾锦年摇头,他十分抗拒。

  王朝虽有三六九等,这个是统治需求,将士出生入死,官员死而后已,除了名声之外,更多的还是为了后代子孙。

  帝王为了统治国家,选择这样做,没有话说。

  可读书人也搞这种学阀,阶级,这不是扯澹吗?

  听着顾锦年的反对,竹山七贤一个个都皱眉了,这是他们研究几十年的东西,现在被顾锦年直接否认,他们自然不悦。

  “那敢问顾公可有更好的新学吗?”

  他们开口,询问顾锦年。

  “这与我有没有新学有何关系?”

  “你们这个学术,根本不可行。”

  顾锦年出声,他听到这个新学就有些烦,怎么没有新学就不能说话?

  也没这个道理吧?

  “集中而育,虽存在瑕疵,可至少老夫觉得问题不大,只要懂得礼数即可。”

  “而且周博大儒方才已经说了,非常时期,非常应对。”

  “你分明就是在这里挑刺。”

  “你自己造势不成,眼下又来挑刺?你到底居心何意?”

  匈奴国大儒开口,显得十分愤怒。

  觉得顾锦年分明就是在这里挑刺。

  其实挑刺也不是什么大事,甚至很正常,本来大家互相都会抨击的,可问题还是之前的事情。

  顾锦年造势。

  结果造完了势,又说不出什么东西。

  人家说点东西,顾锦年直接否认,一点机会都不给别人。

  这自然惹人反感。

  不过,如果顾锦年不开口,他也会出声,道出自己觉得不合理的地方。

  可看到顾锦年与竹山七贤互怼起来。

  他直接选择帮助竹山七贤。

  “顾公。”

  “如若没有先前的刻意造势,老夫倒是挺支持你的。”

  “可先前的造势,也让老夫觉得,顾公是不是有些刻意了?”

  此时,扶罗王朝的大儒也跟着开口。

  认为顾锦年是在这里挑事。

  “学术之争,本身就在于一个争字。”

  “顾公争,没有错,可不妨也说一说自己的学问出来。”

  “刚才听顾公说,还没有彻底想通,也就是说,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心得。”

  “不妨拿出来,我等一起探讨?”

  此时,大金王朝的大儒出声,不过这话看似是在打圆场,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多少还是带着一些针对。

  面对演武台上这些大儒你一句我一句的抨击。

  顾锦年眉头皱的极紧了。

  “学术之争。”

  “为何一直要顾某拿出新学出来?”

  “还有,这势难道真是造起来的?”

  “若无德无能,也造不起这个势来吧?”

  “顾某想问一问。”

  “这学术之争,到底是探讨学术,还是来这里吵架的?”

  顾锦年出声。

  说实话,对于某几个人,顾锦年没有什么忍耐心,但念在稷下学宫为自己拖延了半年的时间,自己的确不能乱来。

  要克制自己。

  这算是给稷下学宫面子。

  如果不是稷下学宫,顾锦年保不准自己会做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自人群中站了出来。

  “诸位前辈的确有些过分。”

  “顾公乃是天地大儒,学识惊人,只不过为人谦虚,不想拿出新学出来,也免得太过于高调,当然学生也相信,顾公是想要将自己的学问好好研究通彻,再传道天下。”

  “可不管如何,顾公所作所为,我等读书人,历历在目,几位前辈却因造势之事,带有情绪,频繁针对顾公,两者对比之下,当真是高低分明。”

  声音响起。

  康慨激昂。

  但这话,听着就让人恶心啊。

  这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吗?

  顾锦年将目光看了过去。

  并不认识。

  “他是长云天。”

  此时,苏文景的声音响起,告知顾锦年这人是谁。

  长云天?

  一瞬间,顾锦年知道是谁了。

  之前大夏天灾,拿出半卷天命圣人经文的人。

  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啊。

  果然,随着长云天这话一说,演武台上二十多位大儒纷纷有些不悦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的顾公,拿出无上新学来,哪怕是半成品,老夫也认。”

  “无上新学,哪怕只是一部分,只要说出来,都意义不同,眼下我等道不出什么新学,倒是想看看顾公能说出什么新学来。”

  “老夫也想听一听,无上新学到底是什么。”

  此时此刻。

  演武台上的大儒,一个个开口,竹山七贤,以及匈奴国,扶罗王朝,大金王朝,等几乎一半以上的大儒都站起身来了。

  其他一些大儒,虽然没有太大的情绪,可听完长云天这番话,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不悦。

  这踩一捧一的手段,的确让人恶心。

  实际上,正常情况下,这些大儒也不傻,瞬间就感觉得出来,这长云天有问题。

  可因为之前的原因,苏文景为顾锦年造势,后面只要对顾锦年提出质疑。

  就会被抨击,因为这个原因,面对长云天的行为,众人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只当长云天太过于敬仰顾锦年。

  所以长云天这样的言论,他们不会厌恶长云天,反而会更加厌恶顾锦年。

  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你顾锦年在暗中主导,可受益者是你顾锦年,自然要承担这后果。

  “顾某还是那句话。”

  “没有无上新学。”

  “我有自己的学识,但并不成熟,而且顾某从来没有说过,这是无上新学。”

  “再者,这里是稷下学宫,眼下诸位是在学术之争,顾某身为天地大儒,也是受邀者,对于诸位的学术,顾某有权提出质疑,也有资格挑错。”

  “尔等在这里,一直抓着新学不放,顾某到想问一问,这是何意?”

  “难不成,没有新学,就没有资格在这里论道吗?”

  顾锦年澹澹开口。

  他没有上当,而是阐述自己的想法,说清楚一些。

  同时他将目光看向长云天,刚准备开口时,几道声音在人群当中响起。

  “说的没错。”

  “没有新学就没有资格在这里论道吗?”

  “对,既然是学术之争,顾公说两句又能如何?尔等身为大儒,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吗?”

  “挑刺又如何?学术之争本身就可以挑刺,你们若是不服,大可说出你们的想法,就知道欺负顾公?”

  两道声音响起,带着不满,抨击着竹山七贤,以及演武台上众大儒。

  顾锦年听到这两道声音,神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个节骨眼上,是他们之间的斗争,不应该有人这样一直扇风点火。

  这些言论,看似在帮自己,可实际上却是在害自己。

  “没错,顾公所言无错。”

  “既然是学术之争,为何不让争?”

  “是啊,学术之争,就是在于这个争字。”

  “确实,想搞学阀,读书人分三六九等,当真是可笑。”

  很快,一些回应之声响起,这些人还真是被前面的声音带起了节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毕竟竹山七贤的意思,就是搞学阀,分三六九等,虽然对他们而言不算是一件坏事,可这听起来终究是有问题的。

  “好啊。”

  “当真是好,这稷下学宫,老夫来过多少次?可从未有过像今日一般?以势压人,而不是以学问压人。”

  竹山七贤之一的周博大儒忍不住冷笑道。

  “顾锦年,一年前你遭受孔府打压,天下读书人抨击你,而今一年之后,你变成了第二个孔府,你自己看看,这样的情况,像不像当初孔家人抨击你的场面?”

  又是一位大儒,冷笑着开口。

  其实,争论并非有错,这就好像两个人吵架一般,正常吵几句差不多也就不吵了,或者是两个人互相企图说服互相的时候,一般说几句也差不多了。

  突然之间,来了一个旁听者,那就不同了。

  会一直争吵下去,甚至没完没了,到最后吵的撕破脸皮也不是不可能的。

  长云天等人的加入,让这件事情彻底变味。

  “够了。”

  顾锦年开口,刹那间整个大殿彻底安静下来了。

  不远处的长云天显得平静,但内心却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到了这个地步,顾锦年就是骑虎难下了,他要么就是跟这些大儒争吵下去。

  要么就是训斥这些读书人,可不管怎么做,顾锦年都不会有好处。

  “这是学术之争,并非是吵架。”

  “稷下学宫为顾某拖延半年,这份情面,顾某心领。”

  “方才之言,顾某没有说的太清楚。”

  “还望诸位继续探讨。”

  顾锦年开口,他选择退一步,不打算争吵下去了,这样没有意义。

  同样的,顾锦年将目光看向长云天。

  “长云天。”

  “有些事情,不用你来参与。”

  “回到人群中去。”

  顾锦年澹澹出声,他没有训斥长云天,也没有怒斥长云天什么,因为在其他人眼中,长云天就是寻常敬重自己之人,如果自己训斥长云天,会让他们有抵触的。

  “顾公,学生只是为顾公打抱不平。”

  “此地既然如此不待见顾公,顾公离开即可,学生愿意追随顾公离开。”

  长云天听到这话,不卑不亢道。

  仿佛顾锦年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一般。

  然而这一番话,在这些竹山七贤等人耳中,却显得无比刺耳。

  “好一个追随离开?”

  “那索性不如我等离开,这样一来,天命侯还可直接连过三关,什么都是侯爷的了。”

  匈奴国大儒出声,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遮遮藏藏什么,毫不留情的怒怼。

  “的确,不如我等离开,不然这次学术之争结束之后。”

  “我等还落了个打压晚辈的骂名。”

  “老夫认可。”

  扶罗王朝和大金王朝的大儒也不演了,都到这个时候了,直接开口。

  “回去。”

  此时。

  顾锦年的目光落在长云天身上,他还有耐心,不过只剩下最后一点了。hTtPs://M.QQxSqqXs.cOm

  听着这话。

  长云天继续开口道。

  “顾公。”

  “明明是他们的错,您为何隐忍?”

  “学生不服啊。”

  “您为天下苍生做了那么多事情,挽救无数百姓,再瞧瞧???们,一个个无德无品。”

  “顾公,还是那句话,若您走,我等追随您一同离开,也懒得听这些什么狗屁大儒在这里聒噪刺耳。”

  长云天依旧在这里恶心人。

  但不得不说,这恶心人的手段,就是管用。

  “哼。”

  “一口一口说我等是学阀。”

  “如今真正的学阀,就在眼前,当真是可笑。”

  “走,都到这程度了,我们也走。”

  “果然,这造势之人,就是不同,我等比不过了,再不走,留下来徒增笑话。”

  “学术之争?呵,造势之争吧。”

  “真羞于尔为伍。”

  此时此刻,演武台上二十多位大儒一个个动身,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走。

  皆然都咽不下这口气。

  后殿当中。

  顾锦年看这长云天。

  再听到这些人的声音后,顾锦年更是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他闭上眼睛。

  仿佛显得很无力一般。

  而长云天则是心中冷笑不已。

  然而。

  就在这二十多位大儒相继走下演武台时。

  顾锦年的声音缓缓响起了。

  “诸位。”

  “且慢。”

  刹那间。

  无数目光不由看了过去。

  一个个眼神有些惊讶。

  苏文景更是忍不住攥紧拳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顾锦年的眼神,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与冷冽。

  只不过,他的目光,锁定在了长云天身上。

  后者微微皱眉,莫名觉得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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